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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安祖缇《求永远》(大哥,这不是你的风格之四) [打印本页]

作者: 喵喵    时间: 2016-10-24 00:05
标题: 安祖缇《求永远》(大哥,这不是你的风格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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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求永远》(大哥,这不是你的风格之四)
作者:安祖缇
出版社:禾马文化
出版日期:2016年11月4日
女主角:严士舒
男主角:阎麒臣

【内容简介】

暗恋许久的心上人要结婚了
她觉得世界像是突然被核弹侵袭,瞬间毁灭
心烦意乱之下,她跑到PUB借酒浇愁
边跟好友哭诉失恋的悲伤与愤怒,突地──
「男人看到你发酒疯的德行,早就拔腿溜了。」
可恶!是谁竟敢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亏他一把充满磁性的嗓音,有着抚慰人心的力量
叫她没来由的心悸,偏偏吐出口的全是毒言毒语
将她说得一无是处,好像她一点女人的魅力都没有
她怒极的撂下狠话,要他有种跟她单挑……
见鬼了!他故意找碴呛她,她也不甘示弱呛回去
最後竟然莫名其妙和他上了床
这是什麽神展开?她超想仰天崩溃大喊──
什麽?!他都「已婚」了还跟她一夜情?
该死!他的伦理道德都放水流了吗?
更糟的是在他的要胁下,一夜情变成N夜情不说
她千不该万不该把心遗落在这个渣男身上……




  胡硕予要结婚了?

  而且还是跟那个萧家「白目」小公主萧品珺?

  严士舒乍听到此消息时,全世界像突然被核弹侵袭,瞬间毁灭,什麽声音都听不到,只有脑中的嗡嗡作响持续回荡。

  怎麽会呢?

  她张大着一双丽眸,脑袋一片空白。

  胡硕予……怎麽会喜欢上那个不用心工作,总是迟到早退,每天都在混时间,在设备材料部门待不到一个月就被调去总务部的「废材」小公主呢?

  胡硕予喜欢的是那种空有外表长相,脑子仅装空气的草包吗?

  她百思不得其解。

  严士舒目前是一家光电设备生产经销公司的职员,担任设备材料部门的经理秘书,而胡硕予就是她的上司,也就是设备材料部门经理。

  胡硕予是个非常严厉认真的主管,对属下要求甚高,脾气差更是举公司闻名,故有「爆走炮」、「张飞」等绰号。

  能在他手下工作的也都是一等一的人才,包括她这个秘书,不仅拥有二十张以上的证照,更能一心数用,同时处理众多事情,堪称女强人。

  故严士舒一直以为,胡硕予喜欢的女生,应该是她这一类型,所以她在他手下力求表现,同时认为她一直处在离他最近的地方,她应该是最有机会的那一个……

  结果,竟然被一个待不到一个月的女孩把人给抢走了?

  果然是她想太多了吗?

  胡硕予只是单纯把她当成一个得力的属下,根本没把她当女人看待吗?

  消息太过震撼,她实在太心烦意乱难以思考,晚上去上瑜珈课时,因不专心而动作频频出错,在课程结束後,她只身到PUB点了威士忌,借酒浇愁。

  她瘫坐在椅背上,眸中一片茫然,没有焦距,PUB里头的快节奏乐音在耳畔砰砰作响,她却像是完全不受干扰,呈现了空无的状态。

  「喂!喂喂!」正与她通话的女性好友夏若嫚因迟迟没听到她回应,故喊了数声,「士舒?听得到吗?是你打电话给我的吧?」

  严士舒低垂明眸,看着桌上的那盘毛豆。

  夏若嫚是严士舒在瑜珈教室认识的朋友,在一家专门代理有机食品的贸易公司上班,职称是财务部门的会计主任,虽然长了严士舒三岁,但靠着所学,不仅月领高薪,还投资有成,不过三十二岁就已经在台北市精华地段拥有自有屋,故严士舒不仅视她为好友,亦是学习的对象。

  因为月底结算货款,加班中的夏若嫚今日无法来瑜珈教室上课,严士舒喝了两杯威士忌後,就完全不顾形象,像烂泥似的坐姿不正,圆桌下的双脚微开,一只五公分高的鞋子掉了地,想要一吐为快的她,拨了电话给夏若嫚吐苦水,可在等待接通时,却迳自发起呆来了。

  因夏若嫚的叫唤而回过神来的她哀叹了口气,以筷子拨弄盘中的毛豆。

  「我实在想不透为什麽他会选她。」严士舒拿筷子姿势不正确,故怎麽都夹不起来。

  最後她觉得烦了,弃了筷子,直接用手捏毛豆起来吃。

  她想她应该叫杯啤酒,威士忌配毛豆实在不怎麽对味。

  「谁选谁?」戴着耳机讲电话的夏若嫚,手指轻快的在键盘上敲击着,眼睛盯着左手边的传票。

  她也是跟严士舒一样,可以一心数用的女强人。

  「我的老板,他要结婚了。」

  「你老板?」夏若嫚吃惊的停了手。「该不会是你喜欢的那一个?」

  跟严士舒闲聊时,常听到这号人物,因为聊的次数太频繁了,有次夏若嫚试探的问她是不是喜欢他,严士舒呆愣了下,红着脸点头了。

  「那个女生啊……我真的没有办法喜欢她。」严士舒拿起威士忌酒杯,仰头喝了一大口。「她是我们公司大股东的女儿,每天上班都是来混日子,谁都看得出来她根本不想做这个工作,上班时间还给我出去买鞋子,把我气到快得胃溃疡。」

  如果说,胡硕予喜欢的是比她还要聪明能干、俐落精明的女孩,那麽她输得心甘情愿,可萧品珺别说精明能干了,她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来公司当花瓶,高跟鞋至少有十公分高,这是把公司当伸展台吗?

  可胡硕予就是喜欢她。

  没想到他也是看脸的啊……

  平心而论,萧品珺真的长得很漂亮,连她这个同性,也不得不百分之两百的附议,那种完美无瑕疵的五官,到底是怎麽生出来的呢?

  「就是你老板还骂了你的那次?」

  「对!」想到那件事,严士舒气得捏碎另一盘中的饼乾,「她开小差去买鞋子,结果我老板还说那是因为我念她穿高跟鞋的关系,我那时还真没发现,原来这已经在暗示他喜欢那个女生了。」

  她那时真是犯蠢了吧?

  胡硕予在公司的形象一直都是很公平公正,就算是总经理犯了错,他也一样直言不讳,就只包容萧品珺,鞋子那件事还反过来骂她,当时她觉得委屈,但没有说出口,却完全没联想到感情那方面去。

  所以说,就算是胡硕予那种男人,遇到喜欢的对象,标准也一样会转弯,公私混在一起的啊……

  她重叹了口气,既失望又失落,眼眶发着酸,泪水打滚着,是她倔强的强忍不让它落下。

  她拿起威士忌杯,又喝了一口,杯子立刻见底,她抬手朝前方的酒保挥了挥,要他送一杯啤酒过来。

  「你说到这个,让我想起我公司的营业部门副理。」夏若嫚又恢复敲键盘的动作。

  「你公司副理怎了?」

  「他跟他的属下谈起办公室恋情,最近被发现了。」

  「是喔?」最近是很流行办公室恋情吗?

  「那个女生有点笨笨的,业绩很差,不过她很认真就是了。所以我在想,是不是男生都喜欢这种天然呆的女孩?」

  「像我们这种精明厉害的,就不会被看上眼?」

  「嗯……」夏若嫚抿着嘴沉思,不知该否认还是该应和。

  「因为满足不了他们的大男人心态,没有办法成为他们的陪衬,无法替他们锦上添花?」

  「这个嘛……」夏若嫚觉得这个问题她实在有点难以回答。

  毕竟她跟那位营业部副理不熟,对方到底是什麽心思,她也不清楚,无法昧着良心随意下定论。

  「所以说嘛,」严士舒拍了下桌,「因为他们太逊了,只能找笨笨的女生,她们自知不如人,会很听话,说什麽都好,不敢反抗!」

  「士舒,别激动。」夏若嫚因她的吼声而耳朵一阵疼,只好拿下耳机,换戴另一耳。

  「而且那个小公主一宣布结婚就辞职了喔,」严士舒瞪大难以置信的眼,激动的双手挥舞,「她根本是来公司钓金龟婿的,钓到了就可以在家当少奶奶了!」

  酒保送来她新点的啤酒,放在桌上,严士舒立刻拿了起来。

  「早知道我就装笨一点了,呜呜呜……」越想越心酸的严士舒握着酒杯手把,没有开喝,而是哭了起来,让另一端的夏若嫚惊呆了。「说不定他还会觉得我可爱一点欸欸欸……」她哭得直抽噎。

  真不知她这麽努力求表现是为什麽?

  极力得到胡硕予的称赞又是为什麽?

  她是不是根本努力错方向了,呜呜呜……

  「男人看到你这发酒疯的德行,早就拔腿溜了。」

  严士舒的耳畔突然传来一道沉嗓,充满磁性的嗓音,像夜间广播主持人独有,在寂静的夜晚,轻柔的在孤寂的空间中回荡,有着抚慰人心的力量,叫人没来由的心悸。

  严士舒肩膀颤了一下,回过头,看到坐在後面那桌的男人,正侧坐身子,单臂靠在椅背上,略抬的下巴写着倨傲,以微带轻视的眼神瞟着她。

  「什麽?」严士舒微眯着泪眼,瞪着那莫名其妙,插入陌生人话题的唐突男子。

  她猜他应该满高的,她就算挺直上半身,也无法跟坐姿慵懒的他平视,而严士舒的身高有一百六十七公分。

  「我说,」他像是故意的,一张似玫瑰花瓣颜色的唇更接近她的耳,杀伤力十足的嗓音钻入耳中,「像你这样发酒疯,男人早溜了。」

  一阵鸡皮疙瘩蓦地窜起,耳廓一阵麻痒,她吃惊转头,鼻尖擦过他的,她一震,慌忙後退,神态有些狼狈,而他却是原模原样,像在看出好戏似的。

  「你谁啊?关你什麽事?」严士舒怒斥。

  「什麽?」夏若嫚脑中一团问号。「你在跟谁说话?」

  「我只是好心告诉你,为什麽小公主跟你上司结婚了,而你却在这喝闷酒。」

  名为阎麒臣的男人扬着唇角,似乎带有嘲笑意味,仔细一看,却又不像。

  「你偷听我讲话?!」这个人是吃饱太闲没事干吗?

  「我还没怪你讲那麽大声,强暴我耳朵,你却做贼的喊捉贼了?」他故作姿态的挖挖耳朵。

  「啥?」严士舒放下手机,整个人转了过来,「你嫌大声,不会坐後面一点?」

  况且这是PUB耶,谁讲话不大声的?

  就是因为乱哄哄的,她才来此宣泄心情的,因为谁也不会注意到谁嘛,哪知後头竟坐了一个偷听人讲话的无聊男子,真是倒楣透了。

  「我就喜欢坐这个位子!」阎麒臣端着欠揍的傲颜。

  「我也喜欢坐这个位子!」严士舒用力敲着桌面。

  「麒臣哥。」阎麒臣的同伴吕京樵出言缓颊,「人家失恋了,很可怜,别凶她嘛。」

  「你说那什麽话?」严士舒生气地站起来,指着吕京樵的鼻尖痛骂,「什麽我很可怜?我哪里可怜了?」

  她的确是失恋了,但谁说失恋跟可怜是画上等号的?

  谁规定的?

  「失恋喝闷酒的确很可怜。」阎麒臣一道冷箭射过来。

  「你……」严士舒转而怒指着他,「有种出来单挑。」

  「单挑?」觉得可笑的阎麒臣站起身,「当真?」

  还以为看到高了她超过半颗头的高壮身躯,严士舒就会打退堂鼓,没想到她更是挺高了浑圆的胸脯,双手叉腰,声势不减半分。

  「就是当真!」

  开玩笑,她在胡硕予手下工作多久了?胡硕予的身材比眼前这个男人还要壮,虎背熊腰的,黏个大胡子就可以去野山当土匪了,眼前这男人块头还没他大呢,只是身高差不多而已,她才不怕。

  她却没想到她这个增加气势的叉腰挺胸动作,却是让阎麒臣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往下落,落在被微微拉下的V领针织上衣底部,若隐若现的乳沟上。

  那一片肌肤特别的白皙,像花瓣一样的粉嫩,诱人遐思。

  「你在看哪里?」注意到他的目光落点,严士舒直接一巴掌打了过去。

  这下不仅阎麒臣惊呆,他身後的朋友也骇住了,电话中的夏若嫚则一直不断地「喂喂喂」,却没有半个人理她。

  「你真是……」阎麒臣倏地一把抓住严士舒的上臂,他的左脸上有着明显的红色五指印,「欠扁!」

  「麒臣哥,不要……」吕京樵伸手想拉住阎麒臣,但为时已晚,五掌之间抓到的只有冷空气。

  「干什麽?放开我!」严士舒越是挣扎,箝制在她上臂的五爪越是抓得紧,跟刑具没两样。

  阎麒臣将她拉到店外,十二月的冷空气猛地袭面,未穿外套的严士舒陡地一震,人稍微清醒了些,但是已经被酒精烧得大脑纹路一片平滑的严士舒,理智仍然离她很远。

  「你想要打我吗?」严士舒脸庞写着毫无畏惧,「有种就来啊!」

  然後她就会去医院验伤,告死他,打死不和解。

  「你暗恋的人吸引不到,自找死路倒是很厉害。」阎麒臣咬着牙,被打的左颊还发着疼。

  这女人下手真重!

  他知道她悍,却没想到也呛成这样,一言不合就打人了。

  不过这八成是酒精使然。

  他瞪着她发红的脸庞,微醺的眸,呼吸之间尽是浓浓酒气。

  「不要一直提那件事!」严士舒火大的嚷。

  这个人是怎样?

  很爱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

  她一定要狠狠教训他一顿……

  人行道旁有张长椅,他一把将猝不及防的严士舒推坐上去。

  「你……」一罐突然出现的矿泉水挡住未竟的火气。

  「把水喝了,醉鬼。」冰凉的矿泉水直接贴上她的颊。

  那矿泉水是他出来时,顺手从他的桌上拿来的。

  他早上有班机要飞,不能喝酒,只能喝喝矿泉水。

  没要喝酒,却来PUB,是因为「某人」在星期二跟星期五有极大的机率会出现,所以他是来守株待兔的。

  而那个「某人」现在就坐在他面前,刚还打了他一巴掌。

  马的,真痛!

  严士舒诧异地看着已经扭开瓶盖的矿泉水,再仰头看着他。

  「你在里头放了什麽东西?」

  想到他刚才偷看她的胸部,里头一定有下药!

  「没有人想要上一个醉鬼,而且还是有暴力倾向的醉鬼!」他应该检查一下她是不是有断掌,否则怎会打人特别痛。

  「我没有醉!」严士舒大声否认。

  「会说这种话的人都醉了!」

  「我就说我没醉!」

  她霍地站起身来,登时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踉跄往前倒,不偏不倚就倒进他怀里。

  「现在是你主动投怀送抱。」

  即使仍头晕,严士舒还是不服气地气愤低嚷,「我才没有!」

  「我言明在先,」阎麒臣一把将她拉直,「我对你没有半点非分之想,」才怪。「你不用往自个儿脸上贴金!」

  严士舒闻言更火了。

  他这话什麽意思?

  她真有这麽糟糕吗?

  她真的一点都不吸引人吗?

  她已经输给萧家小公主了,这个男人还将她说得一无是处,好像她一点女人的魅力都没有,没有一个男人愿意爱她。

  怒极的她,霍地抓住他的衣领,踮起了脚尖,用力吻上他的唇。

  被强吻的阎麒臣吃了一惊。

  「你干什麽?」

  他迅速拉开她。

  现在是谁对谁有非分之想了啊?

  「主动送上门的女人,你也不要吗?」她生气地嚷着。

  「什……」

  她勾下他的颈,粉唇再次贴上,语调充满幽怨,「喂,你说啊,我真的一点魅力都没有吗?」

  「小姐……」阎麒臣啼笑皆非。「你在勾引我吗?」他是很乐於被她勾引,但不是在她醉得一塌胡涂的时候……

  「不行吗?」

  这次她不仅是唇贴唇,还主动送了小舌进去,热烫烫的纠缠着他,逼迫他不得不受到引诱,予以回应。

  天气虽寒,相拥的躯体却火热,丰满的胸脯挤压着他几乎要迸出衬衫的壮硕胸口,分跨的双腿紧贴着他的腿,他感觉到下腹处一阵紧绷,拥吻的热度激起了体内的浪潮,坚硬了某处。

  放开他时,严士舒一张被酒意染红的俏颜写着意犹未尽。

  男人的吻功厉害,完全在她意料之外,她被吻得气喘吁吁,全身却是不可思议的放松,彷佛她不用做任何思考,这个男人就会带领她享受到欢愉。

  她不自觉的微吐小舌,舔过唇瓣的湿润,却不知这个举动,挑起了阎麒臣更深一层的慾念,他低头在她耳畔,以足以让恶魔臣服的磁性嗓音,低喃,「走吧。」

  走去哪?

  严士舒抬眼,问号闪过脑海,这时大手贴上纤腰,将她往他的方向带,她迅速感受到了在他胯间的那份力量,她莫名的战栗了一下,腿心处一阵紧缩,花径深处一阵热。

  她吸引了他,是吧?

  她还是有吸引男人的魅力的。

  她再次踮起脚尖,粉唇几乎贴着他的耳,灼热的呼息喷上他的耳廓,满意的察觉到她扶着的肩膀微微绷了一下。

  「走吧。」

  进入旅馆房间,阎麒臣将卡片放进墙上的插槽,屋内灯光瞬时大亮。

  身边那呛辣的女人,已经开始动手解他的衬衫,仍带有威士忌余香的唇始终贴着他不放,柔嫩灵活的小舌在他口中搅弄,像是企图引诱得他意乱情迷似的。

  他微微一笑,修长的手指亦一一将她衣衫上的扣子解开,贴合身子曲线的窄裙,被他扯落到脚踝,他轻提起她的腰,跨过那团衣物,两人如跳着探戈的舞侣,双手在彼此身上忙碌,直到再无寸缕。

  他将人扔上了床,床垫良好的支撑力稳稳托着她,洁白藕臂朝他大张,柔软的酥胸因而晃荡了下,他受不住诱惑,埋首在两边幼蕊上轮流含吮,大手挤压,指间溢出丰满的乳肉,放开时,划出疼爱的红色痕迹。

  她抱着他的头,粉唇吟哦,没有任何矜持或保留,娇喊着欢快。

  分开的双腿上举圈住长腰,小腹朝他的方向抬起,软嫩的腿心主动蹭着他腿间高耸的男性,他被她的大胆撩动,呼吸变得深沉。

  他腾出一手,揉向她的双腿间,指尖滑过微肿的小核,她敏感的发出惊呼声,他於是停驻揉转,一圈又一圈的揉出快感,直到她发出愉悦的高吟,粉躯颤抖,皱起的五官看不出是痛苦还是太过享受。

  「再来……」她喘着气,圆臀高抬,还将他沾满湿稠花液的大掌夹了起来。

  「再来就不仅是这样子了。」他邪佞一笑。

  他将满手湿意抹上男根,同时握着抵向她的嫩穴。

  男性的尖端才轻轻放入,穴口嫩肉就兴奋地颤动起来,而她更是脚掌抵着床,挪移粉臀,试图让他更为进去。

  他略昂起下巴看着那贪图欢愉的小脸,长型的水眸微眯,是很性感的眼型,他正想吻那双勾人的眼,顺势推入时,一道金属闪光闪进他的眼角,他这才注意到床头柜上的保险套。

  适才太过激情,他竟差点忘了做防护。

  他不得不暂退,转了身子角度,伸长手拿取保险套。

  在他身下的女人嘤咛抗议,两手抓着他的肩,挂在他身上,当他直起身时,她也坐上他的大腿,并抓起他的分身,准备送进自己的体内。

  「真是迫不及待的妖精!」他笑着阻止她。

  她根本是诱骗水手的美人鱼,以她妖娆的姿态取代夺魂慑魄的歌声,引诱男人沉沦,吸光他的精气,成为她的血肉。

  撕开了保险套包装铝袋,套入依然高耸的分身,而等待中的女人轻咬着下唇,像是不耐他的动作慢,斜睨的眼神特别撩人。

  他不自觉的深吸口气,心想这女人怎会失恋呢?

  这精致纤雅的五官,姣好的身材,还有让男人心神荡漾的性感魅力……

  不过也幸好她失恋了,让他有乘隙而入的机会。

  唇角勾笑的他将人推倒回床,迫不及待的伏身上前,吻上艳唇的同时,挺进了她的娇嫩。

  「啊……」小嘴惊呼,激擦而过的快感太猛烈,纤躯一震,便将他的长物给绞紧了。

  「天!」

  阎麒臣不得不暂停下动作,重重的大喘数口气,否则一世英名,将在此毁於一旦。

  果然是具有摧毁男性能力的美人鱼,他得小心点,免得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而她兴许是不悦他又突然停下,乾脆摆动纤腰,主动寻求快意来了。

  ×!

  阎麒臣忍不住骂了声脏话。

  他错估她了,她根本是魔女,还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

  他再不振作点,可就要被看扁了。

  阎麒臣倏地扣住纤腰,往自个儿的方向拉,迷蒙水眸方透出一丝困惑,长腰便如装了强劲马达,凶猛的撞击她的娇柔。

  「啊……」她高声吟喊,笑意荡漾,乳波也跟着荡漾。

  他伸手抓握,一手一个,捏弹上方似玫瑰艳红的乳蕊,埋首吸啜,迅速在她体内堆垒出极致的欢愉。

  「喜欢吗?嗯?」

  「喜欢……」他一个强力抽送,溃散了欢愉之垒,「啊呀……」她尖喊着高潮快意,粉躯颤动不止。

  「喔……真好、真舒服,你绞得我好紧啊……」

  他咬了咬牙,抽出分身,将那还微抖的失神娇躯翻转过来,抬高粉臀,「噗」的一声,狠狠刺了进去。

  「不──」铺得平坦的床单,早被她抓拉了起来,在床上皱成一片。

  不断被撞击的圆臀,臀瓣的白皙肌肤很快的就一片粉红,「啪啪」声,搭配着女性的娇喊与他粗重的喘息,跟不断在她耳畔低喃的淫声秽语,在不大的空间中不住的回荡再回荡。

  他得意的欣赏那似臣服的跪姿,她喊得越忘情,他顶击得越卖力,像是不弄昏她不罢休。

  「啊……啊啊……」

  再次攀上销魂顶峰的她抱着枕头,不断被他推挤出来的春水在大腿根部泥泞一片,滴滴答答湿透了床单,大腿不住打着轻颤。

  他将人放了下来,趴在床上,自个儿亦趴上她的身子,再拉过她翻身侧躺,身子紧贴着她的背,举屈纤腿贴於小腹,下身的花心早就被他翻搅得红肿。

  他伸了长指入她的口,搅弄丁香小舌,她含住,吸吮,不住发出「唔唔」之声,他闭眼叹息,持续在她体内捣弄了数十下,待她第三次高潮後,方才释放憋忍许久的种子。

  拉开保险套,随意扔向一旁的垃圾桶,他翻身仰躺,胸口仍不住上下起伏。

  好久,没这麽畅快淋漓了。

  上回是哪时候,他完全记不得了。

  身旁的女人动也不动,他转过她的脸来,发现她已然酣睡,长睫在下眼皮印上阴影,双唇之间隐约有个小洞,他捏起她的双颊,嘴唇便像小鸡一样往前凸起,唇洞也更明显了。

  他低首,舌尖戳刺了几回,方哈哈大笑躺回原处。

  休息了一会儿,他起身下床欲洗澡,发现地板上的长裤中有灯光在闪。

  是他的手机。

  从裤袋中拿出来,吕京樵的未接来电占满了一整页。

  他回拨,还没喊「喂」呢,就被骂个臭头。

  「麒臣哥,你在搞什麽鬼?我打了几百通电话你都没接,把我放置play在一边,独自喝着闷酒你好意思吗?」

  「你还在那间PUB?」阎麒臣回头看床头柜上的钟,时间显示十一点三十分。

  他们在这间旅馆奋战了整整一个半小时。

  「你跟那个女人现在在哪里?不会是旅馆吧?」吕京樵听得出他人还微喘着。

  「你怎麽知道我跟她在一起?」

  「我怕你真打她,还要去警察局保你,结果出来一看,你们竟然在接吻!这什麽神展开?」吕京樵超想仰天崩溃大喊。

  「哈哈哈哈哈哈……」阎麒臣大笑着走向浴室。「她现在在睡觉,你帮她把东西收着。」他思考了一下,「先回去吧,我看她明天早上才会起来。」

  「……」吕京樵无言了。「你一大早不是有班?」

  「嗯。」阎麒臣点头,「我会叫她联络你,先这样。」

  阎麒臣将手机放到洗手台边缘,同时拔下了无名指上的白金戒指搁在手机上,打开了莲蓬头。

  严士舒一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好久没有这样饱足的感觉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想在胡硕予面前求表现,工作压力也因而比山大的关系,过往,严士舒每日早晨清醒时,一股疲累仍残留在骨子里,起床的第一个动作是先叹口气,超想再躺回去睡个三小时回笼觉。

  但她今日却觉得睡超饱的。

  满足地翻了个身,抓起旁边的枕头抱在怀里,才想趁着闹钟没响,再偷懒个几分钟,但三秒钟後,她就发现不对,急急弓起上半身,转头看左右。

  这是哪?

  梳妆台的大镜直接面对着床铺,这分明是旅馆才有的摆设……

  旅馆?!

  她呆愣了一下,昨晚的记忆断断续续,如坏掉的片子,片段似的跳跃,但也足以让她记起──她昨晚干了什麽蠢事。

  喔……

  她崩溃地将脸埋在枕头里。

  她是不会宿醉的特殊体质,不管喝再多酒,隔日都能精神奕奕上班,活像酒精在她体内直接被蒸发了,但这不代表她的理智就不会被酒精损耗,甚至还会壮大她的胆子,变成一个呛辣、不怕死的女汉子,与平日的谨言慎行、严肃沉稳截然不同。

  一个男人莫名其妙呛她,然後她也呛了回去,最後竟然莫名其妙的上了床?

  她是怎了?

  因为失恋,所以觉得空虚觉得寂寞冷,就搞了一夜情?

  再重叹了口气坐起身,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两只浑圆挺俏的胸乳,白皙的肌肤上头还有点点红痕,在在显示昨晚欢爱的痕迹。

  她诧异地瞪着。

  哇,是多激烈?

  不仅有吻痕,还有抓痕,这是第三次世界……不,是床上大战吧?

  难怪她清醒时会这麽满足、舒爽,比在SPA馆被技巧高超的按摩师按摩了两个小时还要来得舒服。

  可恼的是,做爱的感觉她是没什麽印象了……

  对了,那个人呢?

  她东张西望,房内没有那个人的身影,也没听见浴室有水声,只有冷气的风声,隐约在她头顶上方飘动。

  所以他走了?

  走了也好,不然起床时,裸裎相见多尴尬。

  一夜情耶!

  真不敢相信她这辈子竟也有如此放荡的时刻。

  天啊,打死她都不会将这秘密说出去!

  下了床,发现她的衣服挂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旅馆附的笔座下,压着一张纸条,还有一张千元大钞。

  「打这个电话联络,拿你的物品。」下方是一串手机号码。

  啊……她竟然把自己的东西都忘在PUB了?

  她决定以後单独去PUB时,威士忌绝对不喝超过第二杯,万一遇到一个心怀不轨的,钱财损失事小,丢了性命事大啊!

  「这人字还不错。」她看着纸条上头的字迹,喃喃自语。

  可惜她也不记得长相了,只记得特别高,跟胡硕予差不多……

  想到胡硕予,胸口隐隐约约疼痛着,她忍不住又叹了第三口气。

  进浴室洗了澡,穿上衣服後,她方拨打电话给字条上的主人。

  本以为电话的主人是昨晚的那个男人,让她在等待的嘟嘟声中,一直是提着心吊着胆,思考着接通时该说什麽才好,况且既然要拿东西,必定是要见面的……

  但电话一接通,她就知道不是与她一夜情的男人了。

  电话主人的嗓音略微清扬,有种年轻的跃动感,而昨晚的男人,嗓音特低沉,如钟声震荡,一在耳边低喃,便要心悸。

  她不记得长相,却记得那让人脚软、自脚底心一路麻上的酥嗓。

  如果他的嗓音跟手机主人一样,她或许就不会犯下胡涂事了吧?

  或许。

  跟对方约好了时间,她拿起了那张千元大钞思考。

  这当然不会是旅馆的房钱,一般旅馆在要了房间时,就将房费收走了,她猜这应该是搭计程车的钱吧?

  手机主人自称是他同事,昨晚在PUB一起的(不过她完全不记得有这个人),他们遗留下的东西,都被他收好带走了,因为昨晚那个男人今早有事,所以托他把物品还给她。

  她没有问那个男人的姓名,因为觉得没必要,反正以後不可能再见面的,而他既然会叮嘱同事帮收着东西,想必也是知道她此时身无分文,才留了一千块给她吧?

  「挺细心的。」真是有点意外。

  十五分钟後,严士舒来到约定的便利商店门口。

  她一下车就看到那个人了,因为他手上就拿着她的宝蓝色包包。

  对方长相斯文,有书卷气质,身材瘦高,若再戴副眼镜,她就会猜测对方是在学校教书的老师了。

  看到下车的严士舒,吕京樵主动走上前去,一眼便瞧见她脖子上的斑斑红痕,心头瞬间起了挣扎。

  「吕先生吗?」严士舒轻声询问,态度客气有礼,与在PUB时的呛辣截然不同。

  「你好。」吕京樵点了点头,将物品交给她。

  「谢谢,不好意思了。」严士舒接了过去,注意到吕京樵视线停留在她颈子上,有些赧然的缩了缩。

  她一向是下班後就直接到瑜珈教室,故现在穿的还是上班时的服装──V领针织上衣、与包包同色的窄裙。

  昨晚外套遗留在PUB,所以脖子跟上胸处的痕迹,就算她将头发放下来也是遮掩不住。

  是说,吕京樵是那个人的朋友,那麽肯定也是知道昨晚发生什麽事了,遮遮掩掩不过是心虚的表现,所以她打算东西拿了就走了,计程车还停在後方等她呢。

  「那我走了。」严士舒转身。

  「等……」吕京樵还是忍不住开口唤住她。

  「还有什麽事吗?」莫非那个「一夜情」的男人有什麽事托他交代?

  「那个……」

  「嗯?」为什麽要欲言又止,这样会让人很害怕将会有什麽爆炸性的发言耶。

  该不会是要威胁她吧?

  「你跟麒臣哥以後还会再联络吗?」

  「麒……臣?」灵光一闪,「昨天那个男人吗?」

  「对。」

  「当然不会。」严士舒笑得尴尬。

  「那就好。」吕京樵松了口气。

  他那瞬间轻松的态度,让严士舒有股冲动想要问清楚。

  「怎了?我不能跟他联络吗?」那个人是有什麽问题?

  莫非有病还什麽的?

  啊啊……他们昨天有戴保险套吧?

  万一他有爱滋病或性病怎麽办?

  她竟然没有想到这一点?

  想到阎麒臣的身分,吕京樵就很是挣扎。

  他不明白为什麽阎麒臣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吕京樵入公司没多久,还不到三个月,目前还是实习机师,跟阎麒臣有过几次搭配。阎麒臣虽然外表风流倜傥,却是同事口中深爱妻子的深情丈夫,跟个陌生女人搞出一夜情,实在不像他的风格啊!

  他不能让他一错再错了!

  那是会毁了一个家的错误行为啊!

  吕京樵像是下定决心似的一抬头,「劝你最好不要,因为他已经结婚了。」

  「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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