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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绿光《狐仙的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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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腐爱
时间:
2023-8-27 18:36
标题:
绿光《狐仙的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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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狐仙的红线》
作者:绿光
系列:蓝海E141201
出版社:新月文化
出版日期:2023年08月30日
【内容简介】
传说,狐仙与天女相爱却不被上天允许,
天女被打入地府,以泪酿成孟婆汤,
狐仙被抹去记忆成了月老,却抹不去那份情,
以情思化做的红线牵起的姻缘有多少,他的爱就有多深……
深情傲娇狐仙男主×多灾多难坦率萌妹
绿光最新奇幻深情物语
领你穿入一场奇幻浪漫之旅~
心上人早有未婚夫,是否要抢亲?
不,他不抢,他早在千年前就为她系上姻缘线……
第一次动心,他是狐仙,见她一眼便疯狂;
第二次动念,他是月老,见她世世遇孽缘,
他不舍,他怜惜,以心血做红线许她良缘;
第三次动情,他流浪人间千年才与她重逢,
可她的红线系到别人身上?那便斩了!
他曾取了心头血,纺成红线为她系上,只愿她有一世良缘。
当吃到那味道惊天地泣鬼神的包子,月下漭就认出了她,
这一世的她依然倒霉的很,孑然一身住着小破屋,
不是遇上登徒子便是溺水,甚至还有天雷等着劈她,
偏偏她依然努力过活,依然心地纯粹,依然让他心动想守护她,
可他不能重蹈覆辙,她会轮回人世受尽苦难,
全是千年前身为狐仙的他,违背天意强求与她共白首的错……
她曾饮下相思泪,甘愿入轮回渡劫难,只因念着他想见他。
单丝绘被雷劈得穿越后,除了卖包子,便只能利用特殊能力──
看人家手指上的红线,假装算姻缘来赚钱,日子过得饥一顿饱一顿,
直到遇上镇安侯世子月下漭,她才终于有人帮有人疼,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俩之间没红线,这段感情一波三折,
先是他嘴硬,坚持对她不是爱,只想要认她当义妹,
等经过生死关头,逼出他的真心话,却又发现身体原主有未婚夫……
第一章
轰隆隆……低频的雷鸣犹如从地心窜起,搭配昏暗的天空以及滂沱雨势,让人觉得真是个不太妙的早晨。
至少,塞在车阵里的单丝绘打从心底如此认为。
第一天上班啊……老天爷,今天是她第一份正职上工日,为什么雷鸣闪电,狂风暴雨还遇到大塞车?
姻缘线银行是近来在网路评价相当高的婚友社,是她梦寐以求的公司,她做了万全准备只为了给老板好印象,可是她现在却卡在车阵里。
她紧盯着车窗外,眼看着公车朝站牌龟速的接近后,待车门一开,她压根不管雨势多大,连雨伞都没时间打开,直接窜入骑楼,全速朝公司大楼奔跑。
公司就在几公尺前了!
她有点喘,但是丝毫没打算减慢速度,就在她准备奔入大楼时,一个男人站在玻璃门前迫使她减速,正打算要绕过男人时,她听见有人问道──
「单丝绘?」
这话教她狠踩了煞车,侧眼看向男人……她很难形容这瞬间的感受,一言以蔽之,简直像是被雷打中。
轰!雷声在耳边爆开,眼前一片银白光亮,教她张不开眼,脑袋跟着一片空白,意识逐渐模糊。
呃……这感觉好陌生,她不会是被雷打中了吧。
不是啊……她很久没发誓了捏!
***
「然后呢?你们知道怎么着了?」
茶肆大堂里高朋满座,男男女女一双双眼直盯着站在中间的俊秀说书人孟央先生,岂料他却是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吊足了众人的胃口。
「你倒是赶紧说呀。」
有一人出声,便有第二人出声,霎时大堂里闹哄哄的。
孟央搁下茶碗,这才不疾不徐地道:「玉帝知情后,立即分开这对有情人,抹了狐仙的记忆,把天女打进地府,将狐仙贬入人间,你们可知道,后来他们都成了什么?」
茶肆里的客官们压根不想猜,鼓噪着要他赶紧解谜。
孟央摆了摆手,待大伙都安静了,才淡淡地道:「一个成了地府的孟婆,一个则成了月老。」
「这……这什么道理?」
这答案众人不买帐,叠声问着,孟央依旧一派轻松,没将众人的追问当回事,呷了口茶润润喉,捋了捋压根不存在的胡须才又继续道:「一个为情所困,以泪酿成孟婆汤,一碗下肚忘却前尘事;一个寻情觅爱,风流执掌姻缘簿,一条红线牵起千千缘……还债啊。」
众人恍然大悟,纷纷感叹唏嘘,觉得上天拆散有情人却做这般安排,真是讽刺。
就在大伙以为故事已完结时,孟央又道:「你们可知道,后来孟婆也被贬进人间?」
「这又是为什么了?」
「因为她不肯忘,所以上天就让她入轮回,一次又一次地让她遗忘,一次又一次地让她与狐仙相逢,可惜纵使相逢亦不识。」
「后来呢?」众人不禁急问,完全陷入故事里。
「后来呀……」
「无趣。」
孟央刻意拖长的尾音被一把清朗嗓音打断,瞬间满室的目光全都朝声音来源看去,这不看不打紧,一看不得了,清朗嗓音的主人有副过分勾人的好皮相。
面白如玉,上挑的桃花眼尾处有抹天然的淡红,衬托得那双眼勾魂摄魄得紧,一身玄色绣如意云纹的长袍外搭了件银狐裘,通身慵懒又华贵的气质,教人看直了眼,其中以茶肆里听说书的女子为最。
月下漭对于自己被万众瞩目,压根不以为意,毕竟他清楚自己长什么模样,得人青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在京城里,被姑娘家的荷包绢花丢得无路可走本是家常便饭,所以移汛睢州后,为免旧事重演,他一直待在西大营。
然而,时间一久,他就受不住了。
他这人天生拘不住,不让他到外头感受蓬勃朝气,鼎沸人声日子就难过。
挑了今日出门,原本是想到城里听些不同于京城的人文风情,刻意挑了登楼茶肆,心想这儿有说书人,该是能说些睢州一带的奇人异事,岂料听到的却是这般索然无味的故事。
就不能说点活人的事吗?如此繁华之地只聊些死物,未免太过无趣。
「走吧。」
他乏味地丢下这话,无视众人眼光,迳自往大门走,两名随从搁了银两立刻跟上。
二月,睢州正是春寒料峭,冷风刮骨,晌午过后的大街上人潮不多,一个个都缩着颈项,脚步不停,无人驻足欣赏河岸边的青青垂柳。
月下漭瞥了眼,连乘船赏景的兴致都没有,只因这里的一切之于他而言都太过无趣,一无熟识到教他能把酒言欢的人,二无热闹绚烂的美景,处处萧索……为什么偏挑这时节叫她干活?再晚个两个月至少景致好些。
「主子,咱们要上哪?」随从之一的墨绦凑向前问着。
月下漭眉眼不动,从怀里取出摺扇,毫不留情地将墨绦的脸推远,「走开,伤眼。」
墨绦一双细长的眼抽了两下,嘀咕道:「我都伺候你多久了,怎么主子还不习惯?」
太狠,真真是太狠了!他到底哪里伤眼?他好歹也长得端正,虽然眼睛小了点,但他看得远,半点毛病都没有!
月下漭连赏他个眼神都没有,「这不是时间的问题。」是脸的问题──他人好,不忍心说出症结所在。
另一名随从丹绳不等墨绦暴跳起来,直接把他推到一旁,提醒道:「主子,时候差不多了,也该回西大营了。」
「不要。」月下漭想也没想地道,趣闻没听到,酒也没喝到,茶水也不怎么样,别想要他现在就回营。
「主子,移汛时本就不该任意出营。」丹绳沉着脸道。
月下漭凉凉瞥了眼,「你是主子,还我是主子?」
「主子,话不是这么说,京城时局正乱,朝臣皆以为你是太子党一员,如今太子党糟心事一桩又一桩,要是有心人借题发挥,恐怕就会将主子拉下马,何必呢?」
太子党近来遭逢大清算,只因一桩十二年前的灭门之案牵扯出许多弊端,为保住太子位,太子自断臂膀,清除了手下几名大员。
如今朝堂上风声鹤唳,只要跟太子沾上边的,八皇子一派便紧盯着,随意弄个欲加之罪也不是不可能。
「我又不是太子党。」月下漭没好气地道,他只不过是当个太子伴读,不小心跟太子走得比较近,这并不代表他会全力支持太子登基。
「主子说不是,可你两天前才收到太子差人送来的急信,说你和太子没交情往来谁信?西大营里好几双眼盯着,主子好歹也收敛点。」丹绳说到最后都忍不住唾弃自己,他也不想像个老妈子叨念,可偏偏他家主子就是个性情散漫的,万事不上心。
说到这事,月下漭无奈叹了口气。
信是急信,可真没写什么军情机密来着,只是要他拨个空替太子寻找表妹……
「我这不就是为了寻太子表妹才特地上街的吗?」他道。
嗯,这藉口不错,至少可以让他少吃一天沙。
西大营就在西郊外,说有多荒凉就有多荒凉,寒风一吹漫天飞沙,只要在营里操演一日,回都司衙门都能从身上刮下一层沙,他受够了。
「主子不是烧了信,说当没这回事?」丹绳凉声问。
「……我的意思是要当没这回事很低调地找人。」他嘴硬道。
太子表妹是娇滴滴的长平侯府嫡女李若瑶,女子失踪,事关清白,自然不可能大张旗鼓去寻,要愈低调愈少人知晓愈好,所以太子特地来信嘱咐,托他这个最能干最会办事的京卫指挥使,他可以理解。
但是,怎么连张画像都不给?上次见面都多久以前,他哪里还记得李若瑶长什么样子!
而且没画像就罢,失踪的始末原由也不提,一点线索都没有,只说去庄子玩,直到一个月后才发现人不见了,而后派人追查却查无半点线索,既无线索又怎能确定人在睢州?人又到底是怎么从京城失踪到睢州的……他明白,事关姑娘家清白不好多说什么,可是什么都不说,到底要他怎么找?这不是整人吗?
所以,他就干脆当做没这回事。
不能怪他冷漠,毕竟李若瑶失去音讯至今已经近两个月,这还有什么好找的?
只挂了个闲职的长平侯性情好从不与人结怨,家里人口简单,没有半个侍妾兴风作浪,连要与人结仇的机会都没有,所以可排除是长平侯的敌人出手陷害;再者,一个侯府嫡女就算再刁蛮任性,有东宫为倚仗,谁会去动她?若是真有胆大包天的人绑走她,也该跟侯府讨要好处,实际上却也无人上门讨赎金,因此他几乎可以笃定事情就这么简单──有了门不当户不对的心上人,与人私奔了。
「怎么找?」丹绳再问,不能敲锣打鼓逢人便问,亦无画像让底下人暗地查找……到底要怎么找?难不成真要派出暗卫回京暗地里细查?这事不难,但得问值不值当。
「这事讲究缘分,急不得。」月下漭煞有其事地道。
虽说他不记得李若瑶长什么模样,但关于她刁蛮任性的事迹还是略有耳闻,太子也不怎么喜欢她来着,就算他真的没寻到人,想必太子也不会怪罪,尤其他近来自个儿事也挺多,应该没放太多心思扑在寻人上头。
所以,当个由头上街是行的,真要他寻人?不干。
丹绳眼角抽了两下,主子完全把他说的话当屁。
「主子自个儿想清楚要站在哪一队,再想想这人到底寻不寻。」太子占嫡,可八皇子素有贤名,如今太子落了下风,八皇子那一派不穷追猛打,八皇子哪有机会一搏大位?
依他所见,在睢州吹风吃沙日子不好过,但能不被卷入两派人马的夺位大战,又何尝不是好事?所以,这当头别惹事,那便是最好的抉择。
「站什么站,我就不能坐着吗?」月下漭没好气地道。
丹绳深深吸了口气,再道:「既然主子无意寻人,咱们回营吧。」
「谁说我无意寻人?没瞧见我正用眼珠子寻着?」多忙呀,他的眼。
丹绳暗暗地翻了个白眼,正要再开口时,却听他道──
「欸,有熟人呢,咱们去瞧瞧。」
话落,他风一般的远扬而去,速度快得丹绳连阻止都不能,站在原地,恶狠狠地瞪着躲在一旁企图把自己变不见的墨绦,嘴动了动,最终什么都没说,跟上月下漭。
「干么瞪我?」待人都走远了,墨绦才委屈巴巴地嘟哝着,他都不吭声了还有错?教人怎么活。
***
「那个……公子买包子吗?」单丝绘扬着笑,却是边问边后退。
「小爷还想买点别的。」男人一身深绦色镶狐毛大氅,通身富贵气派,可惜体态不佳,白白糟蹋了衣裳,再加上脸上毫不遮掩的猥琐笑意,教人避之唯恐不及。
「……公子,我只卖包子。」单丝绘笑得脸都快僵了。
风很大,天很冷,她只剩下最后一颗包子,她只想赶紧卖完赶紧回家,可谁知道竟来了个登徒子。
她承认魂穿之后拥有的这张脸确实美,可是她除了额上有伤痕,还顺便在右脸颊上画了个黑色圆形大胎记,其他客人看了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怎么这个人却像没看到?
「你只卖包子?卖包子太辛苦了,要不跟小爷回家,小爷保你一世荣华富贵。」男人的眼眨也不眨地直盯着她那张妩媚又带清灵的笑靥。
单丝绘这下子真的笑不出来了,听这人说话的口吻如此放肆,可以想见他不是头一回干这种事,别说现在这个时辰街上没什么人,哪怕街上挤满人,他想干么,还是会干么吧。
平常她包子不会卖到这么晚,不过是凑巧今天多做了些,拖延了时辰,这便遇事了,偏偏她还不知道要怎么逃。
这男人身后跟着好几个人,看似他的随从,她再能跑也跑不过这几个人。
怎么办呀……单丝绘边忖度边往后退,直到她的后颈被什么轻触着,吓得她转过身──视线对上背后那人的一瞬间,哪怕长空一碧如洗,她也彷佛听见轰隆隆的雷声,眼角像是窜过银亮银亮的闪电,硬生生将她的魂魄定在原地。
「哎呀,这不是知府大人的公子?」月下漭笑眯眼问着猥琐的男人,同时目光朝陈少爷身后的随从望去,见其中一人偷偷走远,他便以负在身后的左手打了个暗号,随侍在后的丹绳立即领命跟上。
陈熙一见到月下漭,哪里还有半点无礼模样,忙朝他作揖,「见过世子,世子今儿个是要上哪?要不我来作陪?」
月下漭笑意不达眸底,噙着一股不与人亲近的疏离淡漠,「方才听说陈少爷想买什么?」
一边说着话,他一边察觉脸上颇刺,顺着视线望去,对上单丝绘毫不扭捏的目光和满脸令人不解的激动喜悦。
嗯……他向来受人喜爱,承受过人世间最张狂最炽热的注视,可那些炽热烈和张狂却远不及眼前这一位,她那眼珠子简直是发光又着火了。
虽然听说睢州民风较为开放,但直到现在才算是开了眼界,真的是半点姑娘家的矜持都没有,彷佛下一刻就扑上他也不让人意外。
是说,他没打算救她,他只是看到熟人打个招呼而已,不用拿企图以身相许的目光挟持他,到底知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
陈熙听他这么一说,讪讪笑道:「不就是跟她买个包子。」
父亲说过了,这位从京城来的京卫指挥使非常人,绝不能在他面前犯一星半点的错。他是镇安侯世子,是锦衣卫都督的拜把兄弟,更是太子的好哥儿们,亦是皇上面前的红人,有如此强悍的背景,别说睢州一带,就算放在京城亦无人能与之匹敌。
父亲身为知府,一直盼着挪回京里,自然想多结识些京城官员,尤其是像月下漭这种身有要职到哪都吃得开的勋贵子弟,他这做儿子的要是扯后腿怕是会被家法教训。
「我正好也想吃包子,她这篮子里好像只剩一个,不知道陈少爷能否割爱?」他噙着笑,哪怕笑得不真实都能让人感受到风光明媚。
陈熙自然不会跟他抢包子,况且他想买的根本就不是包子,当下陪着笑说:「说什么割爱,不过是一颗包子罢了。」话落,他又顺水推舟问:「还是世子赏个脸,由我作东,咱们到酒楼吃点心,还是去瓦舍看场戏?」
要是能趁此时与月下漭拉近关系,想必父亲也会高看他一些。
「不了,时候不早,该走了。」
陈熙满脸惋惜,正想再劝说,月下漭却又说话了。
「我听陈知府说你正在准备今年的秋闱,可千万别让陈知府失望了。」
一听到念书,陈熙整个人都蔫了,可对方话都说到这个分上了,他没理由继续在街上闲晃,于是赶忙告辞。
待人走远,月下漭没好气地垂眼,瞅着直到现在还盯着他看的单丝绘。
「姑娘,看够了没?」
经他这么一说,单丝绘才猛地回神,但是她半点难为情都没有,完全不觉得自己的注视很失礼,他像极了那个在公司大楼门口叫住她的男人。
就因为那个男人叫住她,她被雷打中失去意识,待她清醒后,人就在睢州,她没有半点原主的记忆,而且她什么都不会,莫名其妙地穿到这个世界,就算她再怎么努力地活,还是觉得和这里格格不入,只想回家。
而今她遇到酷似他的人,也许就是回家的关键,她怎能放过?
「那个……不好意思,请问你认识我吗?」磨蹭了半晌,她终于开口,问出口的话听起来很滑稽,但她也不知道还能怎么问。
两人确实长得很像,但是装扮完全不同,她也只能姑且问问了。
被她这么一问,月下漭挑高了单边的眉,本来客套的笑容,竟多了几丝兴味。
想接近他的姑娘家不少,搭讪的话他也听过百百种,但会这么问的她应该是第一个。
「我觉得,也许你该问我是不是见过你。」这种问法比较好攀谈,他好心地纠正她。
单丝绘瞬间双眼放光,向前一步问得又急又快,「所以你见过我?」
月下漭呵了声,笑容可掬地道:「没有。」
「……没有?」她呆了下。
「是。」他笑答后,难得有耐心地等着她进一步地攀谈,聊聊曾经在哪见过他,又是如何对他倾心。
然而,没有。
小姑娘像是瞬间蔫了的花儿,沮丧和失望像层黑幕罩着她娇俏的脸庞。
她这个反应出乎月下漭的意料,彷佛她真不是与他攀关系,纯粹将他错认为其他人……可是他长得这般俊、这般独一无二,天下岂可能有另一张相似的脸?
单丝绘难过地垂着脸,好一会才又鼓起勇气,想再确认一回,却蓦然想起她现在这张脸又不是她原本的脸,她问这话不是白问了吗?
作者:
momo3362
时间:
2023-8-29 17:15
感谢分享,很久没看古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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