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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月试阅 ✿] 绿光《见习董娘》(家有大朝奉【古穿今篇】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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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 发表于 2015-9-1 13:31:3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书名:《见习董娘》(家有大朝奉【古穿今篇】之一)
作者:绿光
出版社:新月文化
出版日期:2015年6月12日
女主角:周持南(陆姿颖)
男主角:南仲威

【内容简介】

娘说她注定要去一个陌生地方报周家人的恩,谁知报恩这麽难,
她穿来成了周家的媳妇儿,只是肚子里的孩子好像不是姓周的耶……

他是个高富帅,很聪明的那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唯一的挫败是现在——他新婚一年多的老婆要跟他离婚!
偏偏祸不单行,就在两人要去办离婚手续时,竟发生严重车祸,
他断了几根肋骨,而老婆不但失忆,生活智能只剩七岁——
马桶不会用、电视不会开、不知内衣是什麽,更不懂什麽是离婚,
真是天要亡他,他们一伤一笨到底是谁要照顾谁?
但怪的是,相处越久,他竟越来越喜欢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傻妻,
原本总要人照料的小公主,会为他下厨煮饭,虽然清淡了点;
原本只爱跑趴,现在不但会跟他下棋,还厉害到杀得他一子不剩;
原本对艺术一窍不通,现在能分辨古董的真伪,还能抓出弊端……
如此多变的妻子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更勾起他的占有慾,
结婚一年再相爱,他深深陷入情海,无法忍受一时半刻见不到她,
谁知此时老天爷给了他第二个挫败,那场车祸的丑陋真相是——
他的妻子和他一手提拔的属下,老早就背叛了他……




    第一章

    「仲威,对不起……」

    那是他记忆中,妻子唯一一次的诚挚道歉,话未说完,猩红的血怵目惊心地从她唇角滑落,他还来不及反应,随之而来的是她的昏迷,教他瞬地瞪大眼。

    错愕是必然,但更惊诧是因为车子还在行进中!

    他的妻子松开了方向盘,但脚却没离开油门,他试着移动她的脚,却发现车子没有减速的迹象,他横过脚踩煞车,煞车竟毫无反应,望向前方,眼见红灯已经亮起,两旁的车子已蠢蠢欲动。

    没有太多时间犹豫,他只能尝试转动方向盘,企图让车子撞向分隔岛让车子停下,然而猛烈的撞击力教他瞬间失去了意识,直到——

    「……仲威,你醒了。」

    张眼的瞬间是刺眼的白,教他不禁微眯起眼,望向身旁的男人。「庆余……你……」他很想再开口,但只是稍动了下,他的胸口就像是被什麽给箝制压迫住,教他连说句话都困难。

    他望向四周,这才发觉这里不是自己家中,像是医院病房。

    「仲威,别动,你才刚动完手术而已。」包庆余赶忙安抚着他。

    「……手术?」

    「你和姿颖外出时,发生了车祸。」怕他担忧伤势,包庆余大略解释着。「不过你放心,没什麽大碍,你只是肱骨和肋骨骨折而已,肱骨已经打上钢钉裹上石膏,基本上只要没有感染,几天後就可以出院回家静养。」

    南仲威看着他半晌,脑海中才跳出事发前画面,教他脱口问:「姿颖呢?」

    「她……没什麽问题,就在你隔壁病床上。」

    南仲威闻言,费力地朝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真瞧见陆姿颖就躺在隔壁病床上,看似熟睡。「她如果没什麽问题,怎麽会给她安排病床?」

    包庆余挠了挠脸,觉得这个问题并不怎麽好回答。「虽然她身上没有任何外伤,但听说她到院时已经没有呼吸心跳,经过急救之後才又恢复生命迹象,初步检查,她身上没有任何足以致命的内外伤,所以医生给她再做了一些检查,同样住院观察。」

    「是吗?」南仲威动了下,痛得皱起浓眉,呼了口气才又说:「可是我记得车祸之前她吐了一口血,然後失去意识,才会撞车。」

    话一出口,他猛地想到另一个不寻常之处……她的道歉是指什麽?

    「吐血?这大概要等检查报告出炉才会知道了,是说你怎麽会和她一道出门,甚至还让她开车?」南仲威出门通常都是自己开车,他向来不喜欢把命交到其他人手上,当然他包庆余是例外,因为他是他的兄弟嘛。

    「因为我跟她要去律师事务所,她是外出後顺路到公司接我。」

    「你们去律师事务所做什麽?」

    南仲威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这稽核习惯只要针对公司内部就可以了,我的婚姻不在你的稽核范围里。」

    「婚姻?啊……难道你们是要去办理离婚?」他脱口道。

    其实这事一点都不难猜,毕竟他们这桩婚姻,嗯……很典型的男无情,女无意,彼此兴致缺缺,却被长辈从小订下的婚约给绑上架,所以会走到离婚这一步实在不意外,只是结婚不到一年,实在是快了点,对公司形象不好,这一点,南仲威应该比他还清楚才是,会逼得他做此决定,大概是姿颖要求的吧。

    南仲威皮笑肉不笑地哼了声。「你要不要乾脆转行,去问问调查局还有没有缺?」虽说这件事最终也会公布,但心底就不太爽被他猜中。

    「说那什麽话,我公司待得好好的,干麽转职?」包庆余很雅痞地拨了拨垂落在饱满额头上的长刘海,眯起那双分外漂亮的深邃桃花眼。「咱们是一块长大的,你有什麽事逃得过我的眼,而且你也不能没有我。」

    南仲威懒懒看了眼被固定的右手。「放心,暂时没了右手,我还有左手。」

    「你又不是左撇子,右手比较好使。」就说他很需要他这个兄弟是会死是不是!

    「随便啦。」南仲威不怎麽在意,呼吸刻意放得轻浅,省得胸口一直抽痛,但像是想到什麽,又突地想起—— 「这事,没让外头的人知道吧。」

    「当然,这里是陆氏基金会投资的长华医院,我一接到通知,便要救护人员把你送到长华医院,而且全院下达封口令。」包庆余忍不住又拨了拨发。

    南仲威是何许人呀,他可是南瀛金控集团总裁,要知道他一场意外可能会影响底下子公司的股价起伏,这事自然不能外传。

    「你有毛病啊,这里是陆叔的医院,你不用处理也无所谓,好吗?」邀什麽功,他都替他感到难为情了。

    「喂……」包庆余眯眼瞪他,随即又笑得痞痞的。「但不管怎样,我是你手机通讯录里的第一人,代表我在你心里是很有分量的。」

    别忘了,救护人员第一个通知的对象是他!

    南仲威忍不住叹气了。「庆余,你姓包,ㄅ字第一个人当然是你。」这样揭穿实情,他实在有点於心不忍。

    包庆余愣了下,脸色忽青忽白,还没开口,便又听他继续说。

    「不过,我知道你是很能干的,既然你这麽能干,我就再麻烦你一件事。」

    「什麽事?」

    「找个车厂查姿颖那辆车,我要知道为什麽煞车没作用,油门又卡死。」

    包庆余闻言,收敛玩闹气息,微眯起眼。「我知道了,三天内报告。」

    「很好。」南仲威轻轻吁了口气,疲惫地闭上眼。

    「你麻醉刚退,还是再睡一下吧,我已经让陆叔备了两个专业看护,待会就会过来。」说着,他动作轻柔地替他掖好被子。

    「不需要,过两天就出院了。」南仲威微拧起浓眉,眼依旧没张开。「你明知道我不喜欢陌生人靠近。」

    「忍着点,你的手不方便,总是要有人照顾。」

    南仲威啧了声,不一会便疲惫得沉入梦乡。

    包庆余看着他半晌,确定他没连入睡都皱眉,这才松了口气。「果真是长大了,不再作恶梦了。」

    黑暗中,有人在他身边走动。

    他浑身紧绷着,甚至连每根寒毛都竖起。

    这是梦,他知道。

    但,在二十年前,这曾经是真实的,只是在往後的二十年里幻化成恶梦,蛰伏在黑暗一隅,等待着他脆弱时,跃出将他吞噬。

    是梦,他知道,因为那可怕的一切早已过去,可是他却依旧像是二十年前的孩子,那般无助恐惧。

    影子晃动着,牵动他快要停止跳动的心,他屏住气息,藏在角落,企图把自己缩得更小更小,但是影子一步步地靠近,他的心开始狂跳,冷汗从背脊滑落,他觉得自己像是要昏厥,几乎快要崩溃!

    蓦地,好像有只温暖的手握住了自己,他下意识挥开,但不一会那温暖的小手再次握住自己,带着几许安抚的力道,以缓慢的节奏在他的手背上一下又一下地拍动,很轻很柔,但却能稳住他的心绪。

    心,被安抚了,那轻拍的力道,将黑暗犹如灰尘般拍散,让光亮慢慢地透到他的眼前,犹如当年他获救的一刻。

    他安心了,可那轻拍的力道也停了,甚至连那股温暖都企图抽离,让他不及细想地拽紧那小手。

    不许走!至少在他完全脱离黑暗之前……别走。

    踏进病房里的两个人,来到病床边,有些难以置信地瞪着这一幕。

    「这是怎麽回事?」开口的是个面容极为艳丽,身穿黑色合身套装,透着一身洗练气质的女子。

    「不要问我,我也不清楚。」回答的是包庆余,他手上提着三个多层保温盒。「我刚刚去帮仲威弄点吃的,哪知道一回来就变成这样了,大概是历劫归来,整个人大彻大悟,所以格外珍惜身边的人吧。」

    当然,这话是随便说说,完全不负责任的非官方发言。

    「现在怎麽办?」女子双手环胸,美眸往他身上瞟去。

    「等等吧,毕竟仲威刚动了小手术,至於姿颖……一会再一起叫醒好了。」要他当棒打鸳鸯的恶人,他实在没那胆子。「咱们先到外头吃饭,你应该也饿了吧。」

    易稚青噘起红艳的唇,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走吧。」

    人家这对欲离未离的夫妻,一个睡病床,一个趴睡病床边,重要的是两人十指紧握,他们实在不该待在这里打扰人家修补婚姻裂缝。

    虽说她向来不喜欢陆姿颖这个有装模作样公主病的女人,但是他们两人好歹夫妻一场,也许这场车祸是上天的旨意要让他俩重修旧好,她自然是劝合不劝离,希望两人就算相敬如冰也能扶持到老。

    「走,我这可是要皇品饭店易福轩的主厨特别准备的。」包庆余像是献宝似地说着。

    「吃腻了。」易稚青毫不给面子地道。

    「喂,不是普通人都吃得到的好不好。」那是五星级饭店里的米其林三颗星餐厅,一般人是没机会尝得到的。

    「那是我大哥经营的,我从小吃到大,腻了。」易稚青一脸无聊地瞪他一眼。「你怎麽还没腻?」

    说到底,南家、易家、包家、陆家是世交,各家有各家的主要经营集团,交叉持有彼此集团的股权,四家的长辈亲如手足,而四家的孩子自然打小就玩在一块,算是青梅竹马,也算是金兰之交。

    但不知道怎地,她就是跟陆姿颖很不对盘,明明应该是年龄相近,合该成为姊妹淘的,她却是对陆姿颖的装模作样公主病很不顺眼。

    「很好吃嘛,怎麽会腻,仲威也很喜欢啊。」要不他干麽舍近求远,特地花了一个钟头的时间来回了一趟。

    「这些中式料理不趁热吃就走味了。」

    「你要我把他叫醒?」

    「这……」两人都已经走到门边了,易稚青犹豫地回头看了眼,却见陆姿颖不知何时醒来,正张着一双大眼看着自己,教她吓了一大跳,没好气地道:「陆姿颖,你吓人是不是,醒来不会出点声音?」

    陆姿颖面无表情地望了她半晌,开口问:「请问是在叫我吗?」

    「陆姿颖,你是在搞什麽把戏?」易稚青口气不善地问,踩着高跟鞋走到病床边。

    她依旧面无表情地望着她,像是一阵寻思後,才说:「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谁是陆姿颖,可以麻烦你先帮我把他的手拉开吗?」

    「……嗄?」易稚青慢半拍地低呼了声,随即瞪向身旁的包庆余。

    「我不知道,她才刚醒来而已。」包庆余不禁喊冤。

    天晓得她到底是撞到哪,怎会一觉醒来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去把医生找来,还杵在这里干麽!」

    包庆余可怜兮兮地将晚餐暂时丢在一边,找医生去了。

    南仲威再次醒来,是被刻意压低的交谈声和麻醉渐退的伤口疼痛给逼醒的。

    「……所以姿颖也有可能是因为猛烈的撞击,或者是面临恐惧的因素之下造成短暂性失忆。」

    「什麽时候会恢复?」

    「这种事情很难说得准,在临床上没有很确定的数据。」

    南仲威皱紧浓眉,朝病床边望去,就见易稚青和包庆余都站在医生旁边,而病床上的陆姿颖看起来已经清醒,只是脸上没有什麽表情,垂下长睫不知道在想什麽。

    「庆余。」他哑声喊着。

    包庆余猛地回头,大步走到他病床边。「仲威,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

    「发生什麽事了?」

    「就……姿颖没了记忆。」

    「是吗?」南仲威像是不怎麽意外,又或者该说不管她出现任何问题,只要不危及生命,他都不在意。

    「医生会再替她做一些检查。」

    「嗯。」南仲威眉头始终皱着,余光瞥见医生走来。「二叔,我的胸口很痛。」

    「那是正常的,因为你断了几根肋骨,不过幸运的是并没有伤及内脏,胸口上缠上的半环式胶带是为了固定并缓和疼痛,如果还是很痛的话,待会会在点滴里加点止痛和镇定剂。」主治大夫是长华医院的院长,也是陆姿颖的叔叔陆政平,他年约四十开外,脸上噙着让人可以放松心情的笑意。

    「我什麽时候可以出院?」南仲威刻意放轻声音,减少胸口痛楚。

    「观察个三天,如果没有其他并发症,你就可以回家静养,定期回诊时再决定何时取出肱骨的钢钉,肋骨的部分,只要静养一到两个月的时间,肋骨会自动癒合,但是这两天尽量保持平躺,起卧要小心一点,然後就可以适时走动。」

    「我知道了,谢谢二叔。」南仲威扬起淡淡笑意。

    「至於姿颖的话,她……」陆政平有点欲言又止。

    「我知道,刚刚听庆余说了。」

    「不,不只是暂时失忆这件事,而是她……」陆政平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缓缓闭眼的陆姿颖,心想镇定剂应该已经开始发挥作用,没必要特别避开她,只是压低声音说:「初步检查报告出炉,姿颖没有任何外伤,只有脚上有些许挫伤,但让人觉得古怪的是她的血液检验出超标的砷。」

    「砷?」

    「对,检查过後发现姿颖的胃有出血现象,可能是砷引起的,你在车祸前有没有发现她的异状?」

    「有,她突然吐了口血,人就昏了过去,就是因为她昏过去,才会发生这起意外。」他刻意跳过车子方面的问题,在尚未查清之前,没必要让陆政平担心。

    「在那之前,她在哪里?」

    「我不知道。」

    陆正平一脸严肃地道:「砷中毒常被称为砒霜中毒,必须有特别管道才能买到,足够的剂量下,短短一两个钟头内就会致命,你认为她为什麽会吃下这种东西?」

    「我不知道。」

    「仲威,为什麽不管我问了什麽,你只能回答我不知道?」陆政平蹙了眉。

    南仲威疲惫地闭上眼,还未开口,一旁的包庆余已经开口缓颊。「陆叔,仲威发生意外,恐怕一时间脑袋也不是很清楚,改日再问吧。」

    「我除了问他还能问谁?姿颖什麽都不记得,但这件事不管怎麽想都不对劲,不是吗?」陆政平也很清楚不该在这当头追问,但状况古怪得教他想早一步厘清。「姿颖的体内不该出现这种毒物反应,至少得让我知道是她自己吃下的,还是有人趁她不备下毒。」

    「不可能是她自己吃下的。」南仲威神色不耐地张眼。

    「你这麽肯定?」

    「因为我们都已经协议要离婚了,我答应她所有的条件,她不可能寻短。」

    「离婚?」陆政平难以置信地道。

    一旁病床上的陆姿颖长睫轻颤了下,但因为所有人都围在南仲威身旁,无人察觉她尚未因镇定剂入睡。

    「难道是因为你要跟她离婚,所以她—— 」

    「陆叔,你冷静一点,仲威不会主动要求离婚,是姿颖要求的。」易稚青在旁沉默良久,忍遏不住地抢白。

    「姿颖要求的?」陆政平脑袋昏了起来。「为什麽她怀孕了,还要跟仲威离婚?」

    「姿颖怀孕了?」南仲威诧问着。

    「现在还看不出囊胎的心跳状态,应该是四到六周之间,目前观察胎儿应该没受到砷的影响,不过日後产检必须注意……」陆政平迳自说着,像是想通什麽突道:「说不定她连自己怀孕都还没察觉。」

    南仲威还在震愕之间,像是压根没想过他们之间竟会有孩子……他们没有不睦不和,婚後两人相处像是朋友,互动不算太多,彼此有着默契,清楚彼此只是将婚姻视为长辈赋予的义务而已。

    也正因为如此,他们不曾用心经营这段婚姻,只是碍於社会地位,他们必须扮演一对和睦的夫妻,直到姿颖再也受不了这种生活,决定结束婚姻,他在几次评估之後,终於决定签字,和她前往律师事务所办理。

    岂料,半路上竟出了这古怪的意外。

    「但,你们为什麽要离婚?」陆政平不解问着。

    能有孩子,表示两人还有房事,既然如此为什麽还打算离婚。

    南仲威回神,疲惫地闭了闭眼。「姿颖坚持要离婚,甚至不惜将南瀛百分之十的股权还给我。」婚前契约里就有协议好,一旦姿颖提出离婚,就必须归还当初充当聘礼的股权。

    而她一再要求离婚,就连当初赠与的动产不动产都愿意归还,显见她想离婚不是随便说说,而是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她为什麽……」话到此,陆政平不禁叹了口气。

    又绕回原点了,所有的疑问都在姿颖身上,但姿颖把一切都给忘了,悬案注定无解。

    话题在此告一段落,陆政平把护士找来,在南仲威的点滴里加进止痛剂,包庆余这才把那早已放凉的晚餐给弄到南仲威面前。

    待陆政平一走,南仲威看了眼陆姿颖,低声问着。「不用把她叫醒?」

    「不用,陆叔说怕她因为失忆引起没必要的恐慌,所以在她点滴里加了镇定剂,要她好好休息。」易稚青动作俐落地将几个保温盒全都打开。「不过我看她倒是镇定得很,哪里会恐慌。」

    「也许她是因为脑袋一片空白才会面无表情。」包庆余将筷子和饭盒递到南仲威面前,和易稚青各拉了张椅子,凑合着坐在床边一道用餐。

    「不过说来也怪,她要是失去记忆,那她干麽握着你的手?」

    正努力用左手持筷的南仲威睨了她一眼。「她握我的手?」

    「不对,根据姿颖的说法是你握着她的手,害她不得不趴在你床边睡。」包庆余补充着第一手资料。

    「我握她的手?」他随口问着,见好不容易夹住的菜又掉落在饭盒里,教他脸色微沉。

    他和陆姿颖之间只存在着该尽的夫妻义务,偶尔出席宴会让她挽着手,除此之外,他们甚至连牵手都不曾有过。

    但他们在意外之後握着彼此的手?他不禁想起入睡後,那令人憎恶的恶梦又从黑暗里窜出,但有双温暖的手握着自己,让他脱离了无法可施的黑暗。

    难道,是她?

    「反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接下来要怎麽办?」易稚青迳自大快朵颐着,瞄了他一眼又把注意力放在饭菜上头。

    「继续维持婚姻。」要不然还能如何?

    这段婚姻势必要再继续下去,不管她恢不恢复记忆,他都不会再答应离婚,因为她肚子里有他的孩子。

    「不,我问的是你确定要继续用左手拿筷子?」易稚青扒了最後一口饭菜後,一脸正经地问着。

    正在喝汤的包庆余毫不客气地喷出汤汁,不等易稚青开骂,赶忙抽出面纸善後。

    「……千万别说你要喂我,照你吃饭那种速度,会把我噎死。」南仲威皮笑肉不笑地睨她一眼。

    亏她长得不错,可偏偏那个性却像个男人婆,就连吃饭的狠劲,任谁也比不上她的千分之一。

    「您客气了,我这速度是被您给训练出来的。」易稚青笑容可掬地说着,从餐具盒里取出一把汤匙。「有个工作狂顶头上司,我哪可能放慢动作?您说是吧。来,乖,凑合着点,汤匙也是很好用的。」

    南仲威似笑非笑地接过汤匙。「既然你都认为有个工作狂上司,那就请你别忘了在明天早上八点把集团底下的九家子公司的上半年度计画书送到我面前。」

    易稚青闻言,哼了两声,对着包庆余说:「等一下要陆叔再给他多加两剂镇定剂,让他睡到明天中午,反正他胸口会痛嘛,让他多睡一点就不痛了。」

    「不关我的事,我在喝汤,我在喝汤。」这汤是用老母鸡再加上干贝和各式海鲜熬成的,他要多喝一点,因为他可以预见在不久的将来,他会陷入可怕的加班地狱。

    虽说他只负责稽核工作,可实际上他能分忧解劳的地方可多了。

    易稚青瞪着他,高跟鞋丝毫不客气地朝他的脚招呼过去,可怜他痛着都不敢张扬,因为他是绅士,不跟一个不是淑女的淑女计较。

    南仲威挖着饭吃着菜,不睬两人像没长大的孩子般玩闹着,瞥了眼邻床,只觉得陆姿颖身上的谜团,似乎愈滚愈大。

    她身上的毒,车子出现问题,她刚好怀孕了……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入睡前,南仲威还在思考这个问题。

    也许是如此,所以恶梦并未与黑暗相伴,连袂攻击他。

    但当他一张开眼时——

    「……你在做什麽?」一张眼,她的面容就在面前。

    她有双大大的杏眼,秀眉淡扬,长睫浓纤……他突然发现,他已经好久没看过她的素颜,突然觉得她不上妆的样子还比较美。

    但,她不上妆,彷佛连喜怒哀乐也随着妆容一并撵除,此刻的她眸色清冷,眨也不眨地注视自己,好一会才从那张厚薄适中,樱色的唇吐出话语——

    「可以放开我的手了吗?」

    南仲威愣了下,垂眼望去,惊见自己真握着她的手,他连忙放开,正百思不得其解时,却瞥见她手上的点滴管竟逆流着血,连忙催促道:「把点滴的线挪高!把手放下!」

    坐在床边的她不解地望着他,就见他想要起身,却又痛皱着眉动不了身,她随即安抚着。「别乱动,你身上有伤的。」

    南仲威轻喘着气,横睨她一眼,见她还傻傻地不动,恼声低喊,「把手放下,你……点滴上头有个调节轮,转大一点,流量大可以把血再送回体内。」

    她静心听着,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却无法理解他说的调节轮是长得什麽模样。

    南仲威看她傻愣愣的就连调节轮都搞不清楚,只能万般疲惫地啧了声,「床头有呼叫钮,按下去……」

    她望向床头,可床头墙面不只一个钮,教她有点举棋不定。

    「红色那颗!」她的犹豫不决终於教他动气地吼着,可一吼出口他就後悔了。

    该死……他的胸口快裂了!

    她赶忙按下红色那颗,回头见他脸色苍白得紧,不由低声问:「是不是伤口又疼了?我能怎麽帮你?」

    「不用……离我远一点……」他轻喘着气。

    闻言,她只能乖乖地坐在病床上,一会便见人走进病房,她听见他和对方交谈了下,对方便走到她身旁,替她调整着……她抬眼望去,总算明白什麽是调节轮了,暗暗记下。

    「南太太,尽量让手的高度低於点滴位置,要不然血会一直逆流。」护士轻噙笑意地道。

    「是,我知道了。」顿了下,心想对方也是姑娘家,她才鼓起勇气低声问:「不好意思,我想小解,不知道……」

    事实上,她已经忍很久,差不多已是极限,但身为周家千金,她是绝不可能做出任何丢尽周家颜面的事。

    「南太太,洗手间在这边,我带你过去。」护士小姐替她挪动着点滴架,牵着她进洗手间,本想要入内帮忙,以免一个不慎血又逆流,但——

    「我可以自己来。」她,非常坚持。

    「那你要记得,不要让手抬太高。」

    「我知道了,谢谢你。」她态度客气地道。

    「有什麽问题再叫我一声。」护士朝她轻点着头,替她关上了门,回头就见有人探访,她轻点着头算是打了招呼。

    她踏进洗手间里,环顾着陌生的环境,掀开了一面帘子,帘子後头有个像浴桶的东西,不过倒是浅了些。

    回头望向一旁,瞧见一个瓷盆,上头有个东西,手才刚靠了过去,水便自动流了出来,吓得她赶忙缩回手。

    「温的呢……」她惊诧地喃喃自语着。「原来……娘说的都是真的。」

    从小,娘就告诉她一些稀奇古怪的事,谁都没说,就只告诉她,她曾经很疑惑地问娘,为什麽要告诉她这些古怪的事,娘面露悲伤地握紧她的手,只说有一天她可能会离开,前往另一个世界,去向南家报恩,但不能确定到底是哪个世界,所以她只能一点一滴地将她那个世界的事告诉她,免得事到临头教她慌了手脚。

    而这里,就是娘说的,她原本的世界吗?娘说,在她的世界里,压根不需要烧柴挑水,有种东西叫水龙头,一转就有水,还有种东西叫瓦斯炉,一打开就有火,而且也不需要点油灯,按个开关就亮得像白天一样。

    她总觉得新奇极了,当娘是编着故事哄自己,毕竟她没道理去跟自己的弟弟报恩,是不?可天晓得她在外出摔下山崖後,醒来竟是出现在这里,而她的脸……不,不只是脸,她根本是换了副躯壳。

    望着瓷盆上方的镜子,镜子不如铜镜那般模糊,将这张秀雅但略带苍白的脸给映照得清清楚楚。

    所以,她变成了他们口中的陆姿颖南太太,再也不是周持南了吗?

    娘说,如果她到了她的世界,试着去寻找一个名叫周湘的长者,但眼前……她更想知道,她要怎麽解手啊……

    第二章

    「仲威,今天状况如何?」包庆余西装笔挺地提着两个保温盒走来,而易稚青臭着脸,手里抓着两只电脑手提袋走来。

    南仲威乏力地闭了闭眼。「不好。」他开始怀疑自己早晚会死在陆姿颖手中。

    「怎麽了?欸……姿颖呢?」

    「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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